文章最後更新於 2021 年 9 月 7 日
聲音確實消失了。最近。
雖然沒有遺憾的感覺,不過卻有「是否這次又是拿什麼來交換?」的念頭。
想起了將近三個星期前,吃東西逐漸沒有確實的味覺感,(不是舌頭失去味覺,而是失去品嚐感,實在一點地形容,是失去品嚐的興奮感。)或許就是這樣吧,從聽到聲音開始,每恢復一樣能力,就會失去一項歡愉。
對於人們之於食物的批評、評價,開始感到陌生,一如這兩年聽女孩們說明愛情一般。對於我自己食物的喜好則依附在對人的記憶。像是媽媽鍾愛芝麻、女王喜歡重鹹重甜、樸芳熱愛酥皮派皮….之類的。
點餐的時候開始猶豫起來…既定的食物是保險的味道,冒險一點的話要賠上滿腹的胃,伴隨不舒服的飽足感-而那會令我的心情相當不滿足。
我和大哥一樣,總是隨便,沒什麼特別喜歡或討厭的。只會選擇吃或不吃。
過年的幾天必定接受灌養,和食物的關係會很親密,不可否認這是福氣。目前為止沒有印象深刻的味覺記憶更新,倒是因為多了F,我多了觀察的對象:F喜歡麻油湯品、除了他之前提過的海參和豬腳(膠質類),尚未有什麼值得一提的食物可以令他停止挑剔。(額外的想法是,會不會是F的言語構築太多負面,對於品嚐本身,大腦已經自動製造冷感,但是身體機能仍舊是會飢餓。)(極端一點地說,可能擁有強烈的性慾,但無論如何多激烈的性愛模式即使滿足身體機能獲得高潮,卻無法獲得有實際的入戲成就?)(突然飲食男女了起來。。。)
像是被吹熄的、小女孩的最後一根火柴。。(該讓她活下去還是上天堂呢?真令人矛盾….
通常要獲得品嚐感,吃甜食迅速刺激,不過手段有些激烈,重症病患才需要老是吃甜食。酸、辣,是目前勉強決定醫治的組合。(一定是我最近很少和Puu碰面,這一定也是原因之一。)
今年台北的冬天一如往常,濕、冷。但年還是要過。
連續的雨天,在室外交談嘴裡有煙。沒得躲,只好在可能的室內裡遊。
我和F只做了一站區間車決定到松山張望年初六。灰藍的傍晚五點,夜市尚未啟程,雖是冷清卻也熱鬧,因為整個城市在過年,人群的氣氛告訴你這是過年。
然後是離開饒河街進入車站轉走捷運地下街,出了雙連一段來到寧夏,來到的同樣也是夜市,雖是熱鬧卻也冷清,人群懶洋洋地彷若失去動力,但整個城市的氣氛告訴你這是過年。
只有食物們的蒸氣賣力地和天氣寒氣較勁著。
我看著裊裊白煙,耳根子很是清靜。
是啊。聲音確實消失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