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最後更新於 2021 年 12 月 1 日
我是說,妳不來,好像是確定無以名狀的「那什麼」死了
或是像陳文茜所說的那樣,「時代的門關了起來。」
也是,這個歲數來這裡不是回憶青春就是正值青春,就像莉莉周那麼強大的一個存在,我們還是穿著制服煩惱著期中期末考,可能還有一點擔心校園凌霸的年輕靈魂。
買了票之後他們說,「Radiohead現在已經很少唱前三張專輯的歌。」,我問問自己,其實也沒有那麼想聽到Creep,我不知道2000~2010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自傲於年青的一群,依舊和當初我們碰觸的radiohead一模一樣,那不就好像在酸說radiohead已經過氣了?還是說radiohead也只能像五月天一樣(對不起我又不小心攻擊了五月天),永遠都很像大學生一款?我也喜歡Creep、我也喜歡那年代TLC唱的Creep,像我喜歡其他首radiohead一樣。但是看到一個已經不惑之年,似乎比較健康也比較正常的Thom Yorke還要去面對那種委實極端自我否定的歌曲,一遍又一遍?況且他們看上去不像是很享受單一成名曲,唱十萬遍可以撈錢撈一輩子的那種人。
我是這樣類比的:從「娛樂世界」開始走向電子的林強,要他回頭「向前走」,幾乎不太可能,另一方面如果只能熱愛1989年淒軟深情「傷心無話」的葉樹茵,那可能無法接受「早知道你的美是那麼短暫」了,曾經滄海難為水,也許篩選了歌迷,對於轉型、對於能品嘗這過程,我總覺得很幸運。
在彩虹專輯開放自主下載付款金額的時候,我一度反感那款自負到極點的知青風格,渾然不知這股龐大勢力悄悄崛起,然後在突然的某一天對我襲擊,搶劫了青春專屬的抑鬱(但這有什麼好爭的?),我欣然接受被奪取的不良回憶,只是如果這是集體性偏執崇拜,我們的社會未來好像不甚光明就是了。
然而歌聲是誠實的,放在創作裡還是那麼撥動心弦。
在演唱會準時開唱起Lotus flower的那一刻,這新歌現場聽來意外地高昂,也帶來暗自和解的感覺。(我聽見你們那麼把握住在這種種艱澀中,爬梳在當年根本不能算是主流哼唱的Karma Police,好像在緊捉和Thom Yorke獨處的證明一樣,這是1997年初次聽見這首歌的我所完全無法想像的)
還記得2000年到東京,街上的年輕人穿著OK computer的T恤,那迎面而來的瞬間印記在腦海,大夢初醒眨眼一晃12年過去,琥珀封住那狂豎的金髮、細緻的金色睫毛,還有那邪氣的狂躁分裂貌,Run, Run, Run, Run, Run, Run……其實這些已然消逝了,所以「What the hell am I doin’ here? I don’t belong here!」
清純結束在Thom Yorke站立於通化夜市的一棵行道樹旁,照片中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外,有點醉醺醺的,像從某家pub走出來,旁邊有一列摩拖車,整個境況顯得非常「台」,模糊而平凡的夜晚。
通化夜市靠近六張犁捷運站
通化夜市靠近六張犁捷運站,位於台北城內低空飛行的一個大轉彎處,我會因此想去那邊再吃碗米粉湯,當作黎耀輝在台北轉機時前往遼寧夜市卻碰不到小張,坐下吃碗麵那樣的重疊。
如果有一天Radiohead變成一種傳說,希望有機會聽到刺穿你的是哪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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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創作值得用好設備聆聽,是時候挑(換)個好耳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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