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最後更新於 2021 年 12 月 1 日
有距離,才有趣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正在處理瘋狂歌迷的瘋狂詢問信件,他們都病態地想像著他們心中所謂的偶像也正思念著他們,而那的確是他們的神。
由於土法煉鋼一封封回覆,所以處理時間變成非常地緩慢。
我還曾經很有心地打電話到香港,告訴某位女性歌迷,她的匯款已經收到,請稍安勿躁,她的會員禮物將在一個月之後得到,而她在電話裡的語氣充滿感激和興奮。
我深深地撫慰了她,我相信。
但,如果她知道她的偶像就站在我旁邊,也就是像個普通人一樣,剛進辦公室、聊著普通的話題……而她即將收到會員禮物也成綑地堆在倉庫……我不知道,這樣一切就會變得很無聊。
所謂歌迷
歌迷都擁有一顆脆弱無比的心。
歌迷也都擁有翻臉無情的現實。
我覺得大多數的時候是一種集體催眠,我認為現實的環境苦悶也是形成崇拜想念症候群的一種原因,尤其在演唱會這種大型會面之後。
這是病啊!
今年的我體會純粹當一個愚蠢瘋狂歌迷的樂趣,就是自以為地高興、自以為地心碎。我樂於享受那種被製造出來的幻覺,如果太真實地站在後台、或是真實地接觸,我覺得那很可怕,妳已經被剝奪某種勇敢瘋狂的樂趣了。
由於對於周遭的事務愈來愈無感,綠洲的來襲被我營造得好像莉莉周之於那些孩子們一樣。我甚至還加入my space,看到好友名單出現「Oasis」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起碼他們讓自己都還活著。就算不情願地唱著”wonderwall”總比永遠聽不到kurt唱”lithium”好。)
是一種好像很近、但其實很遠,也許很親切,但其實是被耍著玩的感覺。
我不認為Liam是偶像
對我而言就像在書店工作的時候不巧在櫃台結帳碰到的那種無賴老外,我其實很怕,尤其是喝了酒的。一樣滿口粗話的Noel有時候反倒有點像智者,像偶爾會窩在書店角落翻書的侯導。
遠遠地,某種安全距離之下,我可以就欣賞電視節目般的角度觀賞偶像們帶來的矛盾樂趣。好像在當人、當神之間,他們也在拉鋸。拉鋸著該維持哪一種形象才好。
或許他們都曾為此崩潰過吧。
這幾天腦子裡還會斷續鑽出liam非常機車的歌聲,彷彿再度看見台上的景象。
像是”嘿~~來了~~i waited for a thousand years”…..
跳動的人群、搖晃的建築。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同時間我也覺得不要再接近了,不然那光環很快就要消失了。
l 就像和蔡依林擠在同一台電梯一樣,偏偏上升的速度真他媽的慢。
l 就像多年前可以一睹奧利佛史東風采的下午,發現原來拍攝「閃靈殺手」的導演是一個在路邊就會碰到的外國大叔,正啃著漢堡。
l 就像看到卸了妝的馬歇馬叟,你其實根本就認不得……。
這一切潛藏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就像那本小說的結尾一樣,偶像們會被瓜分、被吃掉,卻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本身的關係。
一不小心,真的就變得非常危險啊。
p.s.於是又把多年前的”nevermind”拿出來聽,對於老綠洲的熱情多少有一些移情作用,視為一種補償?
15年來我的周遭也沒有碰過nirvana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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